那麼現在可以請你介紹這位昨晚在她節目中讓成百上千人獲益的優秀女士嗎?(當我們嘗試與這家媒體聯繫,告訴他們師父到達這裡了,我們感到非常榮幸。通常媒體喜歡報導火災、救護車以及…)或是謀殺案。(能賣報紙和)是,是。(吸引收視率的題材。當我向這家媒體講述師父的事蹟時,他們顯然派了一位很特別的記者來採訪師父。這家媒體是十三頻道新聞…我正在介紹她。十三頻道新聞,我們這裡的頂尖頻道之一。)好。(後來負責人回電說:「我派艾爾瑪‧巴雷拉去採訪師父。」直到抵達現場我才明白緣由。原來艾爾瑪‧巴雷拉早已熟悉尤迦南達的教理,她熟知尤迦南達的教理已有一段時間…)(四年。)四年,好。(而且巧合的是,當天稍早有位廣播頻道的記者同樣熟悉尤迦南達的教理,)跟我們的教導非常相似。(她在電台對師父進行了精彩的訪談。而艾爾瑪在電視新聞裡為師父及所有在場者完成了卓越的工作。昨晚播出了兩次,而且…)
休士頓地區至少有二十萬人收聽。(我不清楚您惠及了多少聽眾。)喬告訴我約有二十萬人。(對,我想不只如此。)不只如此。(很幸運地,我們是第一名。)喬告訴我了。(我們的收視是第一名,收看人數超過所有電視台。所以…)我確信人數一定更多。而且你們播出了兩次。稍後,我想你們可以播放給他們看看。(抱歉,我有錄影帶,好。)好。(我會帶去共修的地方。)錄影帶。(不過在你播放之前,我得告訴你,它的內容很短。)沒關係。內容非常精煉。(但我確實對師父進行了十五分鐘的訪談,因為我對什麼都很感興趣。)是的,確實。
(師父回答問題時表現得非常出色,我當時還在現場採訪了一位徒弟。)對。(抱歉,我忘了你的名字。)是。(因為我問師父:「您為何這麼美好?」師父回答不上來。我不斷追問關於師父自身的事,但師父太害羞了,你們知道師父有時就是這樣。她不願談論自己。所以我只好請別人告訴我,為何師父了不起,她回答得很好。可惜我只有廿二秒的時間。所以就這樣了。)不過內容很精煉。(她只在節目裡出現廿二秒,加上主播稍作補充就結束了。對此我表示歉意,等下次我擁有了十三頻道,一定會給更多時間。)沒關係。不過所有人都這麼深受感動,這麼印象深刻,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所有重點都講到了。當我聽那段訪談的時候,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巨人,靈性上的巨人。
(她有一件事沒有說。他們把清海〔無上〕師寫在教宗的後面,這真是太棒了。)他們是故意這麼做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和教宗有什麼關係嗎?不過我有爆米花。抱歉,親愛的,讓你們必須擠在一起。不會太久的。我們很快就會買地。現在我們團體的規模夠大了。需要更大的地方,對吧?嘿,在德州應該能找到吧?總能找到地方。很簡單吧?(是的。)找個有樹木等等環繞的地方。不必在市區,因為市區會比較吵。或許稍微遠一點。什麼?(他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噢。
(師父,我也想向您介紹一位您尚未見過的新徒弟。)好。(她…我曾試著帶她去丹佛接受印心,)好。(當我的家人飛往丹佛時。)是。(可惜的是,她的先生,至少可以說還沒走上這條路,)噢,哪條路?(而且不允許她去丹佛。)噢。(所以這次您來這裡時,您原定七號抵達,十一號離開,這原本很完美。她會來這裡,並於十一號隨您一同離開。)對。(結果您十一號抵達,而她在十一號去了丹佛,原本在您離開後才會回來。)那現在呢?她在這裡。(她一得知您要來這裡,便像您一樣改了她所有計畫。)又改了?(她專程飛來參加這次印心,她就在這裡。而且她是…)又一位英雄。過來讓大家看看。我有那個禮物給她。禮物,那個小的,小孩的。恭喜。(謝謝師父。)你做得很好。(我也感謝…)(我把女兒留在丹佛了。)你女兒在這裡嗎?(不,她在丹佛。)噢。(我帶她去丹佛看大學。)噢。(所以我把她留在那邊,今早搭早班飛機趕來的。)好,抱歉這個地方太小。(我也是透過她才間接找到您。)是嗎?不過她在你之後才到。你可以坐這邊。坐這邊,坐這邊。那是個位置,對。坐吧,隨便坐。
(還有位女士第一次來這裡,因為您親切地答應來共進早午餐,)誰?(我邀請她共進早午餐。)我記得她。她下午離開了。還有位女士,她在嗎?敏感的那位?(不在。)不在這邊?(噢,是的,她來了,但三小時後就得回家。)噢。(下次我們再邀請她來。)沒關係,沒關係。她來了,然後發生了一些事…(她來了,)時間太晚了。(但她無法離開太久。她不能離開家人那麼久。)好,好。你的女兒在哪裡?(她把女兒留在那邊了。)為什麼?她又不是嬰兒。(她印半心了,所以她原本…)(您還想聽她問問題嗎?)不是,她原本可以來這邊。為什麼?印了半心就可以來這邊,何況她又不是嬰兒。為什麼不讓她來?(嗯,她明天會來參加共修,到時候所有人都可以進來。)好吧,好吧。沒關係,這是她向我要求的。(這真的是給她的?)是啊。(噢。)這是給你的。
(我想再說一件事。喬治是合氣道黑帶。)噢,是嗎?(他的師父因故無法來吃早午餐,但我們很幸運喬治能來,他今天也印心了。)對,那個韓國人。你們要小心了。我不是說過我十四歲的時候學過少林(功夫)嗎?不過我從未練習過,所以…要是你們打我,我會跑得飛快。好。
(最後還有一位,我想介紹給您認識。)好。(她是在您剛離開丹佛後來的。她一直很誠心地等待著您,我們也在等她滿九十天。)在哪裡?(這次她終於趕上了。)噢,是嗎?從丹佛來的?不是,我離開丹佛後,你等到現在。什麼?(休士頓。不,不,她一直待在休士頓,但剛好錯過您的丹佛之行。)噢,懂了。(這是您第一次離她這麼近。)你若願意可以坐這邊。
我為你們這些長腿西方人感到抱歉。我保證。(還有坐到屁股痛。)嗯,你若願意可以坐這邊,親愛的。對。我為你們感到很抱歉,不過正因如此,我更敬佩和愛你們。這就是有時候我寵溺你們西方人的原因,還讓其他同修感到「嫉妒」。我絕不會私下去任何悠樂(越南)人家裡吃晚餐或午餐。我甚至不會拉著任何人的手,或跟任何人的女兒聊一整天,也沒有孩子像昨天那樣坐在我旁邊一整天。你看,亞洲小孩都會坐那邊,除了你們兩個以外。有時候我會寵溺西方孩子,你們知道原因。你們知道為什麼。他們腿長。這就是原因。他們要像你們一樣坐在地上,他們很受罪。上次我們有…你們不必盤腿坐。你們想怎麼坐就怎麼坐,只是暫時的,拜託。我想我們該買些椅子了。(是的。)(是。)你們為何不自己帶椅子呢?是啊。或許帶張小椅子,不想盤腿的時候就可以稍微坐高一點。因為小椅子很方便。然後你們可以坐在側邊或後面,這樣就不會擋到別人的視線。喜歡坐椅子的人,我們或許可以為這些「椅子主席」設立專門的椅子區。到時所有的「椅子主席」都能坐在那裡,好嗎?
好了,我很同情你們這些長腿人士,因為我之前幫一個人印心,他專程從紐約飛到韓國。當時我正在全球巡迴講經,不在美國。所以他飛到韓國接受印心。他有點像他。你叫什麼名字?我忘了。(摩西。您說…)噢,對,摩西,是的。他就像摩西一樣,體格有點結實、健壯,有點像運動員的類型,英雄類型,喜歡保護婦孺,就像我一樣。所以,他就像那樣,他是個商人。在他四十、五十年的生命裡,從未坐在地上。結果他坐了三、四個小時,後來他告訴我的一位徒弟—我們的一位同修,就是帶他去那邊的他的朋友—他說:「這是我這輩子最受罪的時刻。」他的肚子有點大,坐在那裡就像一尊佛。你們知道那種大佛像。他說:「哇。這是我人生中最受罪的三個小時。」他不斷重複這句話,然後又吃純素等等。而他是個商人。
我們有些商人同修都住旅館裡。他們甚至不住固定住所,沒有固定的住所,或沒有時間住在固定的住所。他們住在一個又一個的旅館裡,因為他們經常要搭飛機,不斷更換地點。所以他們住在旅館裡,在這種情況下吃純素確實困難重重。不過他們堅持下來了。我為這些西方人深感自豪。若換作我們東方人過著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對吧?我們比較習慣這樣的生活,或擁有更少時反而更舒適。可是西方人比較習慣於他們的食物和真正的椅子。然後他們必須克服這些,只因他們想要變得純淨,想要認識自己偉大的真我。他們想要再次變得偉大,對社會有所貢獻,因而甘願承受這一切。這份很值得我們尊敬。所以我認為各位應該照顧他們,甚至比照顧我還用心。希望如是。
英文班應該持續開設,這樣你們就能跟當地人或任何地方的人交流。英文是國際語言。上次聚會的時候我講過:每個(打坐)小中心都應該開設英文班,安排不同時段和日期。只要勤加練習,你就會發現自己進步神速。聚在一起的時候,別一起講悠樂(越南)語。盡量講英文。即使蹩腳,人們還是樂意聽。起初有些蹩腳,之後就會修正過來。就連希德嘉的英文也不算很好。「你想要什麼?太棒了。還不錯。」她帶有德語口音,不過很可愛。我們是外國人。說蹩腳的英文或帶點口音,沒人會在意。反而顯得可愛。
事實上,若你講一口非常標準的英文,反而會讓人吃驚。感覺有點奇怪,有點奇怪。就像如果他長得像美國人,卻能講一口流利的悠樂(越南)語,像昨天那個人,我就覺得有點奇怪。我沒料到他會講那麼標準的悠樂(越南)語。簡直像悠樂(越南)本地人。他來自悠樂(越南)報社。不過他是美國人。而且他對我說的甚至是帶有北方口音的悠樂(越南)語。哇。就連我們大多數人都不會講。那是很標準的悠樂(越南)語,就像你們講英語時帶牛津或劍橋口音一樣。而他竟然用那種標準語跟我說話。我感覺有點奇怪、有點震驚。若他講得稍微差一點或蹩腳點,我反而比較自在。
是啊,人有時候會出乎意料。就像我在德國的時候,有個德國人說得一口流利中文。他對此極為自豪,說話總要穿插幾句中文,讓我知道他會講中文。他還討論文法什麼的,儼然是個中國人。說話帶有北京腔。這令我感到很震驚。他說話帶有捲舌音之類的。「是,我有吃飽,吃撐了。」感覺有點怪異。我寧可他帶點口音或說得差勁些,可是他說話就跟中國人一樣。好「可怕」。所以不必擔心你的英文說得不流利。人們早就預期如此。只有像我這樣講流利的英文,才顯得奇怪。順帶一提,我沒有任何我執。只是為了證明這一點。
照片說明:不是花朵,一樣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