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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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每天都能見到我,她在信裡這麼說。她還寫詩給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的母親,因為她以前從未寫過詩。而且寫得好美。[…]她寫的每一句話都富有靈性。每一個字都充滿佛性。「噢,願我能夠追隨佛。佛啊,願我能夠追隨您。」她不再稱呼我「女兒」。每一句話都充滿虔敬和靈性。我都認不出我母親了。她和我認識的她不一樣了。[…]
儘管她年事已高,身體疼痛,但她每天打坐至少四小時。她有風濕病。還有她以前在戰爭時期所受的一些傷,會讓她感到疼痛。但她唯一向我祈求的是:「請幫助她減輕病痛,好讓她能夠打坐得更久。」僅此而已。[…]他們從來沒有因為我們沒有照顧他們,沒有給他們這個那個什麼的,或沒有成為他們期待的樣子,而責怪我們任何人。[…]
但我的母親也是個賢妻良母,非常謙卑的妻子。我記得即使是她撫養我們長大,而且大家都知道這一點,大部分經濟收入都來自於她,但每當我想要額外的東西時,都得去徵求父親的同意。她要我去找父親請示,得到允許後,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她並不因為家裡的錢都是她賺的,是她照顧了整個家庭,就擺出一家之主的姿態。[…]
我的父母根本沒見到我,只是遠距離印心,而她卻有如此美好的體驗。所以不用擔心我不在你身邊。[…]我並非想讚美我的父母,但我認為你們可以從中學到一些東西。不要把他們當成我的父母,或許可以當成你的父母。或任何值得我們學習的好人。因為我也可以向他們學習。他們的謙卑、慷慨、他們的犧牲。難怪她每天都能看到內在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