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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肤浅的精神，一旦渗透到应该支撑精神生活的机构中时，他们的运作便对于它们一手造成这种境况的社会产生反射性的影响，并迫使所有人都陷入这种精神空虚的状态。这种思考能力的缺失在今天的人们身上是如何彻底地成为第二天性，可以从它所产生的社交模式中看出来。当两个人见面交谈时，每个人都会小心翼翼地，确保他们的谈话不会超出一般话题或发展成真正的思想交流。［…］然而，除了现代人缺乏自由与心智集中能力对文明造成的阻碍外，还有个更进一步的阻碍，那是他的发展不完善所引起的。人类知识和能力的巨大增长，不论是在专业的深度，还是广度上，必然导致个人活动越来越局限于明确的领域。人类的劳动被组织和被协调以便专业化，能让个体做出最高且最有效率的可能贡献。所获得的成果令人惊叹，但对于工人而言，工作的精神意义却受损。受召唤的并非完整的个人，而只是他的某些能力，这对他整体的本质产生了反射性的影响。［…］同样值得注意的是，现在的教育由那些视野不够广阔的教师执行，他们无法使学生理解各个科学之间的相互联系，也无法给予他们应有的广阔心智视野。然后，彷佛专业化和工作的组织在不可避免之处，对现代人的心灵造成的伤害还不够大，在本可以免除的地方，还在追求和建立它。在管理、教育，以及各种职业中，自然的活动范围被规则和监督，尽可能地缩小。在许多国家，现今的小学教师比起从前，自由度少了多少！由于所有的这些限制，他的教学变得多么无生气，缺乏个人色彩！因此，透过我们的工作方式，我们在精神和个人层面所遭受的损失，正与我们集体活动的物质产出增长程度成正比。在这里，同样可以看到悲剧法则的例证，它告诉我们每一项收获会以某种方式带来相应的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