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爾斯泰（素食者）著作《生活之路》第二冊〈生活之惡〉摘錄（二集之二）

所有我們稱之為惡，和所有的悲傷─若我們理解到本應該─以此來提昇我們的靈魂。荒謬的生活，這種痛苦令我們意識到理性生活的需要。正如只有夜晚的黑暗能揭露天堂的光，所以唯有苦難能揭示生命真正的目的。偉大的上帝啟迪我們，以什麼啟發我們呢？以我們想逃避而隱藏的悲傷。無法在任何書中找到，卻在賦予我們的悲傷和痛苦中發現智慧之糧。若上帝賜予我們老師，我們也確定他們是上帝派來的，我們就應該直率且愉悅地服從他們。才能在必要時及多變的生活中有這樣的指導者。上帝的每次巡視不僅嘉惠每個眾生，也在非常時期利益大眾。還未意識到苦難有益本質的人，就稱不上是過著真正理性的生活。我祈禱上帝使我擺脫困擾我的痛苦，但上帝送我這個苦難，為了使我脫離邪惡。